“黄总看起来状态不错，希望等下竞标结束黄总还能笑得出来。”

王强跟在黄霖身后，浑身上下全是得瑟的意思。

“我们黄总能不能笑得出来，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待会你一定得哭。”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我捏紧手里的方案，有些心神不宁。

竞标开始，巧的是，黄霖刚好排在我们公司前面竞标。

在场的都是圈内人，对我和黄霖的事情多少有点耳闻，看着我们同时入场纷纷窃窃私语。

当黄霖的竞标方案出来的那一瞬间，顾嘉怡激动的直接站了起来。

“小许，他们的方案怎么跟我们一模一样。”

我翻看着手里的监控，眼神一寸一寸暗了下去。

是的，黄霖的竞标方案不仅跟我们一模一样，报价也比我们低了一成。

这个方案明明是我带着团队熬了整整一个月的时候才做出来的方案。

现在却从黄霖的口中说了出来。

“我们公司深耕该领域九年年，服务过不少头部企业，这份策划案是我们全公司的心血。”

说完黄霖挑衅的看我一眼。

这份策划案非常优秀，优秀到对方负责人叫停中场休息。

竞标一般没有中场休息的，而这个信号无疑是对方已经有决策的信号。

黄霖一反常态，踱步到我面前。

“小许，大局已定，可以不用演了。”

“策划案非常优秀，一切按照咱们之前约定的，等竞标结束后，钱我会按照约定打到你的账户上。”

这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顾嘉怡死死盯着我，眼底的杀意怎么也藏不住。

我试图上去握住顾嘉怡的手，却被顾嘉怡狠狠甩开。

“许芳芳，我看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