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化身无衣巨人，为我撕开神域

1怪物集结我们小队只有三个人。超S级，人类最后的王牌，

听起来像是要拯救世界的称号。但实际上，我们只是三个被命运推到悬崖边上的怪物。

代号“神女”的校花苏晴竹，能力是“GTS极巨化”。这不是简单的变大，

如果仅仅是体积膨胀，她自身的重量就会瞬间压垮骨骼，内脏破裂。她的能力，

是在变大的同时，身体密度、强度、力量，一切的一切都呈指数级暴增，一脚踩下去，

城市像块酥饼。唯一的副作用，或者说，唯一的奇景——衣服变不大。另一个，

代号“归魂”的阴阳头少女，她叫什么，没人知道，我们都叫她小墨。左半边是鸦羽般的黑，

右半边是月光似的白，黑白分明的短发下是一张漠然厌世的脸。她浑身上下，从脖颈到脚踝，

都爬满了意义不明的黑色“符文”，像是某种古老而邪恶的契约。她的能力是“不死”，

一个听起来就很赖皮的能力。怎么个不死法？没人说得清。她自己也只是歪着头，

用那双看什么都像看死物的眼睛说：“大概就是死了，然后从别的地方再回来呗。

”从时间的缝隙里，或者从某个平行世界的分支里，没人搞得懂。反正，她死过很多次了。

我见过她被混沌生物拦腰咬断，上半身还在对我笑，说“待会儿见”。然后，下一秒，

一个完好无损的她就从旁边的巷子里走出来，踢了踢自己还没消失的尸体，撇撇嘴，

“真难看。”2俺寻思之力最后是我。我的能力最不稳定，也最唯心。“俺寻思”。对，

就是这三个字。只要我打心底里，从潜意识的层面，认为一件事有那么点儿可能性，

它就会发生。我寻思这把锁锈得差不多了，一脚就能踹开。于是，

那把钛合金的防爆门锁就会瞬间锈蚀得像块放了一千年的铁疙瘩，轻轻一碰就化作齑粉。

我寻思子弹飞过来的时候，空气阻力会大那么一点点，让它偏离个几毫米。于是，

我就能在枪林弹雨里散步。但这个能力有其绝对的限制——合理性。

必须是我自己都信服的合理性。挟太山以超北海，这种事我想都不敢想，

试了只会让我脑子疼得像要炸开。可如果我寻思，这块大石头底下刚好有个不稳定的结构，

我一拳下去，能引发连锁反应让它崩掉一角……这就很有可能成功。我的战斗，

就是一场自己骗自己的认知作战。3灰崖迷雾而我们这次的任务，目标，是灰崖市。

一座已经从地图上被抹除，被无边无际的灰色浓雾笼盖的城市。浓雾的中心，

孕育着一个代号为“无貌之神”的混沌聚合体。它在扭曲现实。不是物理上的破坏，

是更根本的，从逻辑层面上的侵蚀。我们乘坐的直升机在浓雾外围百里处降落，再往前，

所有的电子设备都会失灵，罗盘会像疯了的陀螺一样乱转。

苏晴竹穿着一身便于活动的白色运动服，长发扎成高马尾，

清丽的脸庞上写着一如既往的沉静，仿佛我们不是要去屠神，只是去郊游。

只有她那微微攥紧的拳头，泄露了她的一丝紧张。小墨则吊儿郎当地靠在舱门上，

嘴里嚼着泡泡糖，吹出一个大大的泡泡，“啪”地一声破裂。“我说，”她剔着眉，看向我，

“这次要死几次才能搞定？”我没理她，只是闭上眼睛，开始我的“俺寻-思”。我寻思，

这片浓雾虽然能干扰电子设备，但它本质上也是一种物质，是物质就会有密度不均的地方。

我寻思，风会把这些密度稀薄的地方吹成一条临时的、蜿蜒曲折的通道，虽然不稳定，

但足够我们走过去。我寻思，我的眼睛能恰好捕捉到光线在这些通道里折射出的微弱差异。

我的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像是有根钢针在里面搅。成了。我睁开眼，眼前的灰色世界，

在我视野里浮现出一条几乎看不见，却又真实存在的，由无数光点组成的路径。“走吧。

”我说，“跟着我，别乱看，也别乱想。”小墨无所谓地耸耸肩，跟在我身后。

苏晴竹则走在最后，她轻轻地问：“你的脸色不太好。”“脑力活，耗蓝。”我随口答道。

4无貌之神踏入灰雾的一瞬间，世界安静了。不是没有声音的静，

是连声音这个概念都被抽离的死寂。我能感觉到我的声带在振动，却听不到自己说话。

我看到小墨的嘴在动，像是在说什么，但我一个字也听不见。这就是“无貌之神”的领域，

规则的扭曲，从剥夺五感开始。我立刻开始新的“寻思”。我寻思，我们三个常年并肩作战，

早就有了超越语言的默契。我寻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足以传递比语言更复杂的信息。

大脑的刺痛感加剧了，但效果也立竿见影。我回头，给了苏晴竹一个安定的眼神。

她立刻明白了，点了点头，表情恢复了镇定。小墨则对我比了个中指，

嘴角咧开一个嘲讽的笑容，那意思我懂：“就这点小场面？

”我们在这条无形之路上走了很久。脚下的柏油马路像是吸光的海绵，踩上去软绵绵的，

没有任何回馈。路边的建筑扭曲得像是梵高的画，窗户像一只只巨大的眼睛，

空洞地注视着我们。突然，走在最前面的我停下了脚步。前方的路径，断了。不是消失，

是被一种……绝对的“无”给截断了。那是一栋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公寓楼，但它给我的感觉，

就像是3D游戏里加载失败的模型，一部分存在，一部分是虚空。“怎么了？

”苏晴-竹-的-声-音-突-然-在-我-脑-海-里-响-起。不是传音入密，

是更诡异的方式。我立刻反应过来，不是她会了什么新招式，而是这里的规则又变了。思想，

可以直接被听见。“**，你俩能不能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小墨那充满嫌弃的声音也在我脑子里炸开，“一个在想万一她变大了我该看哪儿，

一个在想万一他死了尸体怎么带回去火化。烦不烦啊？”我和苏晴竹的脸同时僵住了。

我的确在想，苏晴竹一旦极巨化，她那不着片缕的姿态，在这片诡异的城市里，

我该如何自处。而苏晴竹……她竟然在想我死后的事？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那清冷的气质荡然无存，脑海里的声音也结结巴巴起来：“我……我只是做最坏的打算！

战术预案！”“行了行了，闭嘴，不对，闭脑。”小墨不耐烦地打断我们，“前面那玩意儿，

怎么说？”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专注地盯着那栋“错误”的公寓楼。它在“闪烁”。

每一次闪烁，它的细节都在变化。窗户的数量，墙壁的颜色，甚至楼层的高度。

它不是一个固定的物体，它是一个概率的**体。“这东西，我们过不去。”我“说”。

“那就毁了它。”苏-晴-竹-的-想-法-很-简-单-直-接。“没用的，

”我摇了摇头，“它不存在于‘可以被摧毁’这个概念里。你攻击它，

就像是挥拳打向一个数学公式。”“那怎么办？绕路？”“这里的空间是折叠的，

没有‘绕路’这个选项。”我深吸一口气，看向小墨，“该你了。”小墨愣了一下，

然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嘴角一咧，露出一个病态又兴奋的笑容。“好啊。”“让我看看，

这次会是怎么个死法。”5生死之门她说完，毫不犹豫地，迈步走向那栋闪烁的公寓楼。

在她踏入公寓楼影响范围的一瞬间，她的身体开始像那栋楼一样“闪烁”。

她的左手变成了鸡爪，右腿变成了一截枯木，脸上一半是婴儿，一半是老人。

但她还在往前走，脸上甚至带着一丝好奇。然后，她整个人，

就像一个电视信号不好的雪花点，噗地一下，消失了。彻底，干净，

连一丝存在的痕迹都没留下。苏晴竹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即便见过很多次，这种眼睁睁看着同伴“被抹除”的景象，依旧让人心悸。我没动，

只是静静地等着。一秒。两秒。十秒。“喂。”一个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

我和苏晴竹猛地回头。小墨正靠在我们刚刚走过的一个路灯杆上，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只是脸色白得像纸，黑白分明的头发也显得有些黯淡。她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

含糊不清地说：“那边……是条死路。”“什么意思？”我问。“字面意思。

”她把棒棒糖拿出来，指了指那个方向，“我刚才体验了大概一千七百种死法。被概念抹杀，

被逻辑悖论撑爆，被时间碾碎成粉末……最后的结论是，

任何试图从‘存在’状态进入那个区域的物体，都会被导向‘不存在’的结局。”她顿了顿，

又补充了一句：“那栋楼，是个过滤器。一个只允许‘不存在’通过的门。

”“不存在”的门……我咀嚼着这几个字，一个疯狂的念头开始在脑中成型。“我明白了。

”苏晴竹和小墨都看向我。“小墨，你还能再死一次吗？”我问，声音有些干涩。

小墨舔了舔棒棒糖，无所谓地点点头：“只要你别让我死的太没创意就行。”“这次不一样。

”我盯着她的眼睛，“我要你死后，不要立刻‘回来’。”小墨的动作停住了。

她那双万年不变的厌世眼里，第一次流露出一丝真正意义上的困惑。“什么意思？

”“你的能力，是从时间长河或者平行世界‘归来’，对吧？”我开始整理思路，

“也就是说，在你‘死’了，但还没‘回来’的这个间隙里，

你处于一种‘存在与不存在的叠加态’。你既死了，也活着。既在这里，也在别处。

”“所以呢？”“所以，在那一瞬间，你就是那个‘不存在’的东西。你可以穿过那扇门。

”我说。“穿过去之后呢？”小墨问，她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进行了如此深入的思考。

“穿过去之后，你要做一件事。”我看着她，“你要在门的另一边，想象一个‘你’。

一个完好无损，活生生的‘你’。然后，你的‘归来’，就会以那个你想象的坐标为基点，

在那里重构。”小墨沉默了。这是在她无数次的死亡与重生中，从未有过的尝试。

她一直是被动地“归来”，归来到离死亡地点最近的安全位置。而我，

现在要她主动选择“归来”的地点。这其中的风险，不言而喻。如果失败，

她可能会永远迷失在那些不可名状的时空乱流里，再也回不来了。“有点意思。”半晌，

小墨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疯狂的赌徒气息，“赌注够大，我喜欢。”“你确定吗？

”苏晴竹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这太危险了。”“危险？”小墨嗤笑一声，“苏大**，

你是不是忘了，我的人生，除了死亡，就没别的新鲜事了。现在好不容易有点新花样，

我怎么能错过？”她说完，把棒棒糖的棍子随手一扔，再次走向那栋公寓楼。“记住，

”我对着她的背影大喊，或者说，是在脑子里大喊，“穿过去之后，不要回头！也别管我们！

你要做的，就是活下来，然后告诉我们门对面的情况！”6倒悬之城小墨没有回头，

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她再次踏入那片区域，身体再次开始闪烁，崩解。这一次，

她消失得更快，更彻底。我和苏晴-竹-静-静-地-站-在“门”前，陷入了漫长的等待。

时间在这里已经失去了意义。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一个世纪。苏晴竹的呼吸很平稳，

但她脑海里的思绪却像一团乱麻，充满了各种担忧和假设。我强迫自己不去听，

将所有的精神力都集中在“俺寻思”上。我寻思，小墨的“不死”本质，

是一种比“无貌之神”的逻辑扭曲更底层的宇宙规则。我寻思，她一定能成功。

这不仅仅是期盼，这是我用我的能力，在为她增加成功的“合理性”。我的脑袋又开始疼了，

但这次我咬牙撑着。突然，我的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微弱、断断续续，却无比清晰的声音。

是小墨。“……听……得到吗……？”我和苏晴竹精神一振。“听到了！”我立刻回应，

“你成功了？”“……妈的……差点……就回不来了……”小墨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

“这里……和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看到了什么？”“一片……倒悬的城市。

”小墨喘着气，“我们头顶上，是另一座灰崖市，所有的建筑都头朝下。而我们脚下，

是无尽的……灰色天空。”倒悬的城市？我立刻明白了。我们现在所在的，

是现实世界与混沌空间的夹缝，一个镜像层。那栋公寓楼，就是连接表里两个世界的通道。

“无貌之神”的本体，就在那个倒悬的城市里。“通道稳定吗？”我问。“不稳定，

”小墨回答，“我能感觉到，它在排斥我。我在这里……也像个错误。”“我们要怎么过去？

”苏晴竹问。

这个门……只认‘不存在’的东西……”只认“不存在”的东西……7神女觉醒我的目光，

落在了苏晴竹身上。苏晴竹也感觉到了我的注视，她的身体微微一僵。她知道我要说什么。

有一个办法。一个疯狂，但理论上可行的办法。苏晴竹的能力，“极巨化”，在变大的瞬间，

她身体的一切物理常数都会被改写。质量，密度，强度……在那一瞬间，

旧的“苏晴竹”死了，新的“巨人苏晴竹”诞生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那也是一个“存在”与“不存在”的临界点。如果，她能卡在那个临界点上，

用变身的能量洪流，强行冲开这个“不存在之门”呢？“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