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相逢,不负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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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相逢,不负韶华

你我相逢,不负韶华

你我相逢,不负韶华

作者:王茂欣141319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7-01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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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隔了多年岁月烟尘,那封信笺依然带着灵剑山独有的寒泉清气,静静躺在沉香木匣的最深处。信纸边缘已然泛出岁月温润的淡黄,唯有墨迹,经历了时光浸润,却愈发显得深沉而清晰...
精彩节选

隔了多年岁月烟尘,那封信笺依然带着灵剑山独有的寒泉清气,静静躺在沉香木匣的最深处。

信纸边缘已然泛出岁月温润的淡黄,唯有墨迹,经历了时光浸润,却愈发显得深沉而清晰,

如同烙印进心底的痕迹。指尖拂过纸上最后一行字时,窗外恰有一簇杏花被风裹挟着,

轻轻扑打在窗棂上,发出细碎的低语,倏忽又飘散无踪。“霁霖,你我相逢,

终究不负……那年灵剑山的韶华。”墨字如春雨落下,无声地溶入心底。窗外,

暮春的细雨挟裹着细碎柔软的杏花瓣,无声地浸润着庭院里新绿的芭蕉叶。

指尖拂过信笺上那行墨迹,仿佛还能触到当年灵剑山巅凛冽的风,

以及风中那场声势浩大的杏花雨。------那几乎是前世的事了。

灵剑山初春的寒意并未完全消散,山涧薄雾如纱,缠绕着苍翠峰峦。

整片的杏林却如约燃起粉白的火焰,在料峭春寒里灼灼盛放。十七岁的林霁霖,

刚刚踏上山门不过月余,正背负着沉重的木柴,

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在通往膳房的泥泞小径上。汗珠混着清晨的寒露,

顺着他年轻而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砸在脚下的泥土里。每一步,

脚下的泥泞都固执地拖拽着他的草鞋,沉重的木柴压得他稚嫩的肩膀发出细微的**。

就在他被这沉重的负担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狼狈不堪地抬起头试图寻找一处歇脚点时,

目光倏地被前方那片烂漫如霞的杏花云海攫住。更确切地说,

是被那花海深处的一抹惊鸿艳影攫取了全部心神。一株最为高大虬劲的百年老杏下,

她斜倚着布满青苔的粗壮树干。一袭烟霞色的罗裙,

仿佛是从枝头最娇艳的杏花上裁下的云霓,与漫天纷飞的花瓣融为令人窒息的画卷。

她微微仰着头,素手执着玉笛,粉唇轻启。一缕清越得足以裂帛穿云的笛音,

便从那玉管中流淌而出,逸散在无边无际的杏花雨中。笛声袅袅,

正是那支古老的《凤求凰》。每一个婉转的音符都仿佛裹着杏花的甜香,带着春风的微醺,

又似山涧清泉轻叩卵石的泠淙,精准无比地穿透了少年林霁霖因劳作而略显混沌的耳膜,

径直钻入他那颗未经世事、尚在懵懂中跳动的心脏深处。他僵立在原地,

笨重的木柴从肩上滑落,“砰”地一声砸在地上,溅起几点泥浆,他却浑然不觉。

——远处同门练剑的呼喝、山鸟的啁啾、风声的呜咽——都在那笛音响起的瞬间潮水般退却,

无声无息。整个世界,只剩下那漫天花雨,和花雨中那个吹笛的少女。那一刻,

少年林霁霖空荡荡的心房里,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滚烫的手骤然填满,

又被那悠扬的笛声温柔地揉搓着、熨帖着,

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令人眼眶发热的悸动与充盈。十七年的贫瘠岁月里,从未有任何事物,

能如此刻这般,以摧枯拉朽之势,瞬间填满他灵魂的每一个缝隙。她叫柳含烟。往后的日子,

林霁霖的世界彻底倾覆,轰然碎裂又重塑,只为围绕着柳含烟一人旋转。

他将自己卑微到尘埃里,又渴望从尘埃中开出花来,献到她的面前。

柳含烟练剑时不小心擦伤了手臂,少年翻遍了灵剑山的药典,冒着被守山灵兽撕碎的危险,

潜入后山寒潭深处,只为采撷那据说能美肌生肤、百年才开一次花的“玉肌兰”。

采到那株散发着幽幽寒气、花瓣剔透如冰的奇花时,他浑身湿透,冻得嘴唇发紫,

手臂上更是布满被寒潭边锋利冰棱划开的血口子。当他捧着那株用命换来的玉肌兰,

踉跄着出现在柳含烟的居所外,递上那朵冰晶般剔透的花时,柳含烟掩口轻笑,眼波流转,

如嗔似喜:“霁霖师弟,这等小事,何须如此拼命?”那语气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尖,

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她随意地接过花,

指尖不经意掠过他冻得青紫、尚在流血的手背,

那冰冷的触感却在他心头点燃了一把熊熊烈火。柳含烟生辰将至,

中所有——那是他省吃俭用、辛苦完成门派低级杂役任务积攒了整整一年才攒下的微薄积蓄。

他徒步下山三天两夜,赶到百里之外最繁华的州府,只为寻得一块最纯净无瑕的羊脂白玉。

又苦苦哀求一位手艺卓绝却性情孤僻的老玉匠七天七夜,打动了对方,

才琢成一支玲珑剔透的玉簪。簪头雕琢着一簇含苞待放的杏花,

花蕊处一点极细微的天然沁色,恰如少女含羞晕染的腮红。当她生辰那日,

在漫天星辉和众多同门艳羡的目光注视下,林霁霖颤抖着双手,

将那支凝聚了他全部心血与炽热情感的玉簪,簪入柳含烟如云的发髻中时,她没有拒绝,

只是微微侧首,对着铜镜顾盼生辉,唇边漾开一抹足以令星辰失色的笑容:“师弟有心了。

”那一刻天旋地转,巨大的狂喜几乎将他淹没。他以为,这便是永恒。然而命运的残酷,

总在你以为抵达幸福的巅峰时,猝不及防地给予最沉重的一击。又是一个杏花飘飞的季节。

林霁霖的修为在日复一日近乎自虐的苦修中,终于有了寸进。

他已能勉力操控着那柄入门时领取的普通铁剑,

在演武场上划出几道稍显滞涩、却也初具形态的剑气。少年的心被希望和憧憬涨满,

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等到技艺大成,不再是籍籍无名的学徒,

他定要堂堂正正地站在柳含烟面前,求娶这位早已刻进他骨血里的女子。

他甚至开始笨拙地幻想未来。或许能在山下某个宁静的江南小镇,开一间小小的兵器铺?

每日叮叮当当地打铁铸剑,而她,就倚在洒满阳光的门槛边,

看着他们的孩子在院中嬉戏……这幻想如此真切,带着柴米油盐的踏实温度,

常常让他于深夜练功疲惫至极时,嘴角仍忍不住微微上扬。然而,

这份尚未宣之于口的炽热期盼,被一次无意间的窥见彻底粉碎,如同被投入熔炉的脆弱琉璃。

那天午后,阳光炽烈得有些刺眼,带着初夏来临前的燥热。

林霁霖奉师尊之命下山购置一批精铁矿石。山道蜿蜒,尘土在鞋底扬起微小的烟尘。

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黏在皮肤上有些不适。他脚步匆匆,只想尽快办妥差事回山,

或许午后还能在膳堂外那株老杏树下,“偶遇”柳含烟。

当他行至山脚那条通往镇上的必经之路,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路边那家名为“悦来”的简陋客栈时,脚步如同被无形的冰锥钉在原地!

客栈二楼临街的一扇木窗大大敞开着。窗内,是一幕撕碎他所有幻梦的景象。纱帐半垂,

光线暧昧。柳含烟身上仅穿着一件薄薄的、几乎透明的丝质寝衣,

乌云般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枕上,平日清冷的面颊此刻染着醉酒般的酡红,

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她半个身子妖娆地倚靠在一个陌生粗壮男人的怀里!那男人打着赤膊,

露出古铜色、筋肉虬结的胸膛,脸上挂着满足而粗鄙的笑容,

一只手正肆意地在她**的肩头摩挲!林霁霖的世界在那一刻失去了所有声音和色彩,

只剩下眼前这令人目眦欲裂的画面。他认得那个男人!是山下镇子上一个有名的樵夫,

以一身蛮力和粗鄙好色闻名乡里!柳含烟竟然……竟然和他?!

更让他如坠冰窟、肝胆俱裂的是,柳含烟似乎察觉到了窗外灼烧般的目光。她慵懒地转过头,

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呆立在街心、面无人色的林霁霖。她的嘴角,

竟缓缓勾起一个极其妩媚、又极其残忍的弧度!

那双曾无数次在杏花树下令他魂牵梦萦的眸子,此刻闪烁着**裸的、近乎炫耀的嘲讽光芒!

她甚至微微调整了姿势,故意让自己与那樵夫狎昵的姿态在窗口展现得更加清晰!

仿佛一把烧红的钝刀,猛地捅进了林霁霖的心脏,又残忍地反复搅动!

剧烈的疼痛瞬间从心口炸开,蔓延至四肢百骸,痛得他浑身痉挛,几乎无法呼吸。

喉头涌上一股浓烈的腥甜,被他死死咬住牙关咽了回去。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扭曲、崩塌。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逃离那条街的。

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跌跌撞撞地冲进镇口一家最不起眼、也最嘈杂破败的酒肆。

“酒!”他嘶哑着喉咙,将身上仅剩的几枚铜钱拍在油腻腻的柜台上,

声音干裂得如同砂纸摩擦,“最烈的酒!

”酒肆里弥漫着劣质酒水、油烟和汗臭混合的浑浊气味。

粗鄙的划拳声、放肆的调笑、醉汉的嘟囔充斥着每一个角落。林霁霖却觉得这里异常安全,

仿佛只有这喧嚣的污浊,才能暂时隔绝刚才那噬心蚀骨的景象和声响。

他抓起酒肆伙计递过来的粗陶海碗,里面浑浊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辛辣气味。他眼睛赤红,

不顾一切地仰头灌下!滚烫的液体如岩浆般烧灼着喉咙,滑入胃袋,带来一阵痉挛般的剧痛,

他却浑不在意,只求那能烧毁理智的火焰尽快燃起,

烧掉眼前那扇窗、那纱帐、那两张令人作呕的脸!一碗又一碗。

意识在辛辣的液体中沉沦、瓦解。时间失去了刻度,唯有窗外由明转暗的天色,

提醒着他这场自我毁灭的刑罚还在继续。傍晚的微光斜斜地射入酒肆,

将他孤独的身影拉得又细又长,投射在满是污渍的泥地上。酒肆里的人来了又走,

喧嚣声浪起起伏伏,他如同置身孤岛,唯一的动作就是机械地举起碗,

灌下那名为“遗忘”的穿肠毒药。------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苍凉的钟鸣,

穿透了酒肆的嘈杂,如同冰冷的潮水,猛地灌入林霁霖几乎被酒精**脑子里。

铛——铛——铛——是山顶“镇岳钟”的声音!沉稳、悠长,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整整十下!十点了!灵剑山铁律,山门戌时三刻(晚七点四十五分)落钥,迟归弟子,

轻则面壁思过,重则杖责甚至逐出师门!这条戒律如同冰冷的铁链,

瞬间勒紧了林霁霖被酒精泡得发昏的心脏。“糟了!”他猛地一个激灵,

混沌的意识被巨大的惊恐强行撕开一道缝隙。酒意瞬间褪去大半,冷汗涔涔而下。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油腻的长凳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冲出酒肆的大门。外面,

夜色浓稠如墨,冷风一吹,胃里翻江倒海。他强忍着呕吐的欲望,

凭着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辨认方向,朝着灵剑山那高耸入云、笼罩在沉沉夜色中的庞大轮廓,

撒腿狂奔。山路崎岖蜿蜒,在黑夜中如同蛰伏的巨兽。白日里熟悉的路径,

此刻变得陌生而危机四伏。嶙峋的山石是绊脚的陷阱,低垂的树枝是抽打面颊的鞭子。

他深一脚浅一脚,喘息粗重得像破旧的风箱,冰冷的汗水混着泪水糊了满脸,

肺叶火烧火燎地疼痛。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呐喊:“快!快!再快一点!”终于,

当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几乎是滚爬着冲到那两扇高达数丈、由千年玄铁木铸造而成的沉重山门前时,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两扇巨大、厚重、刻满符文禁制的山门,已然紧紧关闭!

严丝合缝,不留一线生机!冰冷、坚硬、无情的玄铁木,在幽暗的月色下泛着死寂的寒光,

像两堵隔绝生死的绝望之墙,冷冷地矗立在他面前,将他所有渺茫的希望彻底碾碎。

“不……不……”林霁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冷坚硬的山门前。

他用尽全身力气,徒劳地拍打着那冰冷厚重的门板,嘶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

带着哭腔和不甘的绝望,“开门!开门啊!让我进去!求求你们!

开门——”那声音很快被无边的黑暗和死寂吞噬,只剩下他粗重绝望的喘息。

身后的无边黑暗和山门本身的巨大阴影,如同两堵无形的墙,将他挤压在中间,无处可逃。

冰冷的绝望沿着脊椎迅速攀升,几乎要将他冻僵。白日里那一幕幕不堪的画面,

此刻又如同附骨之疽般清晰地浮现出来,与眼前紧闭的山门叠加在一起,

形成一幅巨大的、令人窒息的讽刺画。他猛地一拳狠狠砸在冰冷坚硬的门板上!“砰!

”指关节瞬间破裂,鲜血淋漓,钻心的疼痛却丝毫无法抵消心底那万蚁噬心般的煎熬。

“呵……”一声极轻、几乎被夜风吹散的叹息,自身后幽幽传来。

那叹息里似乎混杂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怜意,一点不易察觉的疲惫,

甚至还有一丝……难以分辨的讥诮?林霁霖悚然一惊,猛地回头!

夜雾不知何时悄然弥漫开来,带着山间特有的潮湿寒意。就在离他几步远的山道旁,

一块被月光照得泛白的巨大山石上,静**着一个纤细的身影。一袭素净如雪的白衣,

在朦胧的月色和流动的夜雾里,显得愈发纤尘不染,却又带着一种遗世独立的孤寂。

她并非柳含烟那种惊心动魄的艳丽,眉眼淡得像一幅疏朗的水墨山水,

可那双眸子却异常清亮,此刻正静静地穿透薄雾,落在他狼狈不堪、涕泪交流的脸上。

她手里甚至还提着一个不大的、素面的白瓷酒壶,

壶口散发出一种不同于山下劣酒的清冽醇香。“云……云岫师姐?”林霁霖的声音干涩破裂,

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愕。他认得她!她是内门弟子,师尊颇为倚重的几位核心弟子之一,

修为高深,性情淡漠,平日里如同云中孤鹤,极少与他们这些外门弟子交谈。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看到了多少?云岫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歪了歪头,

月光流淌在她线条柔和的侧脸上。她抬起提着酒壶的手,那素白的衣袖滑落一小截,

露出皓白纤细的手腕。壶口对着林霁霖的方向,轻轻晃了晃,

清冽的酒香在夜风中更加清晰诱人。“山门已闭,回不去了。”她的声音不高,清清泠泠,

如同山涧敲击青石的泉水,却又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疏淡,

“看你这样子……怕是半山的冷风也吹不醒。山下那点劣酒,喝再多也是自苦。不如,

”她唇角似乎极淡地向上弯了一下,“试试这个?”她再次晃了晃手中的酒壶。

那“自苦”二字,如同无声的针,精准地刺在林霁霖还未愈合的伤口上。

烟那嘲讽的笑容、纱帐后的景象、山门紧闭的绝望……所有压抑的情绪如同被引爆的火药桶,

轰然炸开!“师姐懂什么?!”他猛地从地上跳起来,眼睛赤红,

像受伤的幼兽般朝着那块石头嘶吼,声音因激动而尖锐变调,

“你以为我想喝那些猪食一样的酒?!我……我……”他想控诉,

想将满腔的悲愤和耻辱倾倒出来,可话到嘴边,却只剩下破碎的音节和汹涌的泪水,

“她……她怎么能……那个人……那个樵夫……”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语无伦次,

痛苦和屈辱如同实质的毒汁,灼烧着他的喉咙。云岫静静地看着他崩溃,

脸上那抹极淡的、近乎虚幻的笑意似乎加深了一点点,

却又似乎只是月光在她唇边投下的错觉。她依旧稳稳地坐在那块冰冷的巨石上,

身影在月下和雾中显得愈发单薄,却又透着一股难以撼动的奇异平静。“情之一字,

本就虚妄如镜花水月。”她淡淡开口,声音依旧。------晨光熹微,

带着一丝山间特有的清冽寒意,穿透客栈糊着棉纸的雕花木格窗,斑驳地洒在凌乱的被褥上。

林霁霖是被一种极其陌生的知觉惊醒的。首先感受到的,是怀中一片温软。

那是一种不同于被褥的温热,带着鲜活的生命气息,

以及一缕极淡、却异常熟悉的冷冽幽香——像初雪后的松针,混合着某种清苦的药草气息。

紧接着,是如瀑般散落在他手臂和颈侧的、丝缎般的微凉发丝。

然后是透过薄薄衣衫传递过来的、另一具身体的温热曲线,正紧密地贴合着他僵硬的胸膛。

宿醉带来的头痛如同无数把小锤在颅内疯狂敲击,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沉闷的钝痛。

他艰难地、几乎是惶恐地撑开沉重的眼皮。视线先是模糊不清,继而渐渐聚焦。映入眼帘的,

是一张近在咫尺的睡颜。白皙细腻的肌肤在微光中如同上好的瓷器,

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掩了那双平日里清冷如寒潭的眼眸。

平日里总是带着一丝疏离和淡淡讥诮的唇角,此刻放松地微启着,气息平稳悠长。

是她——云岫!轰——!如同一道九天惊雷在脑海中炸响!

昨夜混乱不堪的记忆碎片瞬间涌了上来:紧闭的山门,绝望的嘶吼,云岫师姐清冷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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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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