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退场后,他追悔莫及

首页 > 小说库 > 短篇 >

替身退场后,他追悔莫及

替身退场后,他追悔莫及

替身退场后,他追悔莫及

作者:寒刃淬光

分类:短篇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21 17:01

开始阅读 全文阅读下载APP
作品简介:冰冷的雨滴敲打着落地窗,像谁的手指在绝望地叩击。客厅里没开灯,只有窗外城市霓虹渗进来,勾勒着昂贵家具冰冷的轮廓,也勾勒出傅廷深歪倒在沙发上的身影。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酒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那是我模仿了三年,
精彩节选

冰冷的雨滴敲打着落地窗,像谁的手指在绝望地叩击。客厅里没开灯,

只有窗外城市霓虹渗进来,勾勒着昂贵家具冰冷的轮廓,

也勾勒出傅廷深歪倒在沙发上的身影。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酒气,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那是我模仿了三年,

却永远模仿不到精髓的味道。我蜷在阴影里的单人沙发上,像一件被遗忘的旧物,手脚冰凉。

胃里翻滚着熟悉的钝痛,提醒着我那刚被医生宣判不久的、脆弱的新生命。时间粘稠地流淌,

每一秒都像在冰冷的油锅里煎熬。终于,玄关传来钥匙碰撞的刺耳声响。门被粗暴地推开,

带进一股湿冷的夜风。傅廷深高大的身影踉跄着撞进来,昂贵的西装外套胡乱搭在臂弯,

领带扯得松垮。他周身散发的寒意和绝望,比窗外的雨更刺骨。他根本没看见角落里的我,

或者说,视若无物。他像一头濒死的困兽,跌跌撞撞地扑向酒柜,抓起一瓶开封的威士忌,

仰头就灌。琥珀色的液体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肆意流淌,浸湿了衬衫前襟。

“死了……”他含混地低吼,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她死了……苏晚死了!”“砰!

”酒瓶被他狠狠砸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碎片和酒液如同炸开的血色烟花,四溅飞散。

巨大的声响在死寂的空间里回荡,震得我心脏骤然紧缩,下意识地护住了小腹。

他猛地转过身,那双曾经让我沉溺、如今只余下无边寒意的眸子,

终于精准地锁定了阴影里的我。那里面翻涌的,是滔天的恨意,是失去一切的疯狂。“林溪!

”他咆哮着我的名字,像吐出一块肮脏的抹布。几步就跨到我面前,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绝望的戾气扑面而来。我甚至来不及反应,

一只带着惊人热度和力量的大手,如同冰冷的铁钳,狠狠扼住了我的喉咙!

“呃……”窒息感瞬间攫住了我,眼前阵阵发黑。我徒劳地去掰他的手,

指甲划过他紧绷的手腕,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却撼动不了分毫。“为什么……”他俯下身,

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我,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膜和心脏,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林溪!为什么躺在冰冷太平间里的不是你?!你只是个赝品!

你凭什么活着?凭什么?!”他的手指越收越紧。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榨干,喉咙剧痛,

视野边缘开始模糊、发黑。胃里的绞痛和缺氧的眩晕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昏厥。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而冰冷地笼罩下来。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

扼住喉咙的力量骤然消失了。“咳咳咳……”我像被抛上岸的鱼,猛地弓起身子,

捂住脖子剧烈地呛咳起来,肺叶火烧火燎。眼泪生理性地涌出,模糊了视线。我大口喘息着,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腑,带着劫后余生的腥甜。傅廷深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似乎也被自己瞬间爆发的疯狂惊到,眼神有刹那的茫然,但随即又被更深的痛苦和憎恶覆盖。

他不再看我,像丢弃一件彻底无用的垃圾,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

一步步消失在通往卧室的黑暗走廊深处。“咚。”沉重的关门声传来,隔绝了两个世界。

客厅里只剩下满地狼藉、刺鼻的酒气,和我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喘息。喉咙的剧痛还在,

每一次吞咽都像刀割。但更痛的,是胸腔里那个早已千疮百孔的地方。他最后那句话,

如同最锋利的判决,彻底斩断了我心底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名为“希望”的丝线。

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原来在他心里,我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代替苏晚去死。

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灭顶而来,瞬间淹没了所有残留的温度。胃部的绞痛还在持续,

提醒着我腹中那个不被期待的生命。我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手,颤抖着,

轻轻覆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一个他永远不会期待、甚至可能憎恨的存在。

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冰冷的脸颊,砸落在昂贵的地毯上,瞬间洇开深色的痕迹。

不再是委屈,不再是卑微的祈求。这一次的泪,是祭奠,是淬火,

是某种东西彻底碎裂、又在灰烬里顽强滋生出的、冰冷的决心。够了。林溪,够了。

在窒息般的黑暗中,我用力擦去脸上的泪痕,指尖冰凉。傅廷深最后那句淬毒的诅咒,

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穿了心脏表层早已结痂的旧伤,露出底下血肉模糊的真相。

原来在他构筑的世界里,我存在的坐标,从来只指向一个终点——替苏晚去死。

胃部的绞痛一阵紧过一阵,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里面恶意地搅动。我弓着背,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丝质睡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这不是第一次疼了。

从上周那个阴沉的下午,私人医生将一份冰冷的检测报告递给我,平静地说“恭喜”开始,

这隐秘的疼痛就如影随形,提醒着我腹中那个正在萌芽、却注定不被任何人祝福的生命。

恭喜?多么讽刺。在这个金丝笼里,我连自己都活得像个笑话,

又有什么资格去孕育另一个生命?一个傅廷深知道后,只会更加憎恶的“错误”?

不能告诉他。这个念头异常清晰,带着决绝的冰冷。告诉他,

除了招来更深的羞辱和可能的……强制处理,不会有第二种结果。苏晚死了,

他恨不能将我挫骨扬灰陪葬,又怎会容忍一个“赝品”生下他的孩子?

那份签好字、在抽屉里躺了半个月的离婚协议,此刻忽然有了千钧的重量。

我扶着冰冷的沙发边缘,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撑起虚软的身体,一步一步,挪向书房。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牵扯着喉咙的剧痛和腹内的翻江倒海。打开书桌最底层的抽屉,

那份薄薄的、印着烫金律所LOGO的文件安静地躺着。我抽出它,指尖冰凉。

目光扫过条款,视线最终停留在财产分割那几行冷冰冰的文字上。傅廷深给得很大方,

几处房产、一笔足够普通人挥霍几辈子的现金。过去三年,我像个最尽职的演员,

模仿着苏晚的一颦一笑,穿着她喜欢的牌子,喷着她用过的香水,

甚至说话时微微侧头的角度都力求精准。这些,大概就是我的“片酬”。支票?

我盯着协议附件里那张薄薄的纸片,扯出一个无声的、近乎破碎的冷笑。指尖用力,

毫不犹豫地将它撕成两半,再撕,直到变成一堆无法拼凑的碎屑,扬手丢进了旁边的碎纸机。

机器发出低沉的嗡鸣,瞬间吞噬了那些代表施舍的纸片。我不要他的钱。一分都不要。

拿着他的钱离开,那我这三年的卑微算什么?一场明码标价的交易吗?我要干干净净地走。

带着最后一点,属于林溪的、仅存的尊严。最后签下名字时,手腕抖得厉害。

黑色的墨水在签名处晕开一小团,像一滴凝固的泪。放下笔,心口那块压了三年的大石,

仿佛裂开了一道缝隙,透进一丝微弱却真实的、带着自由气息的风。

收拾行李简单得近乎凄凉。偌大的衣帽间,

挂满了按照苏晚尺寸和喜好购置的衣物、包包、首饰。那些华美的标签,

此刻都像一张张嘲讽的脸。我只拿走了几件最不起眼、属于我自己风格的旧衣,

一个用了很久的帆布包,

还有书桌上那本从不离身的速写本——里面夹着几张潦草的设计草图,

是我在扮演苏晚的间隙,偷偷画下的属于林溪的梦。拖着那个轻得可怜的行李箱,

最后一次环顾这个囚禁了我三年青春的华丽牢笼。水晶吊灯折射着冰冷的光,

每一件家具都昂贵而疏离。没有留恋,只有一种脱去沉重戏服后的、近乎虚脱的轻松。

轻轻带上门。金属锁舌“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门内门外两个世界。夜色浓稠如墨,

冰冷的雨丝裹挟着初冬的寒意扑面而来。我裹紧单薄的外套,将脸埋进竖起的领口,

拖着行李箱,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雨幕之中。高跟鞋踩在湿漉漉的路面上,发出空旷的回响。

城市的霓虹在雨水中晕染成模糊的光团,像无数只冷漠的眼睛。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

我知道,傅廷深此刻大概还在酒精的麻痹中沉沦,沉湎于他失去白月光的巨大悲痛里。

他不会发现我的离开,至少今晚不会。一个替身的消失,对他而言,

大概就像丢掉一件穿旧的衣服,无关痛痒。也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把林溪还给自己。

雨水顺着发梢流下,冰冷刺骨。腹中的隐痛似乎被这寒意**得更加清晰。

我下意识地抬手护住小腹,脚步却迈得更加坚定。前路茫茫,一片漆黑,但至少,

方向由我自己掌控。再没有傅廷深,再没有苏晚的影子。只有我,林溪,

和腹中这个与过去彻底割裂、只属于未来的小小生命。雨,下得更大了。我挺直脊背,

拖着那个轻飘飘的行李箱,一步一步,坚定地走进风雨深处,

走向一个未知的、却只属于我自己的黎明。---傅廷深在宿醉的剧痛中醒来时,

窗外已是天光大亮。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刺进来,

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扎进他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喉咙干得冒烟,

每一次吞咽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他撑着仿佛灌了铅的头坐起身,昂贵的丝绸床单皱成一团,

空气里还残留着浓得化不开的酒气。客厅?昨晚破碎的酒瓶和满地的狼藉呢?他皱着眉,

混沌的大脑费力地回想着。记忆的碎片里,只有苏晚苍白无生气的脸,冰冷的太平间,

还有……林溪那双惊惧绝望的眼睛,以及他扼住她脖颈时,

那纤细脆弱、仿佛一折就断的触感。一股莫名的烦躁和更深沉的空虚攫住了他。

他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几步走到卧室门口,猛地拉开了门。

客厅里窗明几净。阳光毫无遮挡地倾泻进来,照亮了光洁如新的大理石地面。

昨晚狼藉的碎片、泼洒的酒液,消失得无影无踪。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一丝……近乎刻意的空旷感。

他下意识地扫向角落那个单人沙发。空的。“林溪?”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带着宿醉后的粗粝,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突兀地响起。没有回应。

一种极其陌生的、类似心慌的情绪,极其微弱地在他胸腔里刺了一下。他皱着眉,

大步走向书房。书桌上,那份他早已签好、只等她签字的离婚协议,端端正正地摆在那里。

他拿起协议,翻到最后一页。签名处,是她的字迹。清秀,

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斩钉截铁的力道——“林溪”。旁边的附件,

那张他特意嘱咐律师填写的、数额巨大的支票,不见了。只留下碎纸机入口处,

一点点几乎看不见的纸屑边缘。支票呢?她撕了?傅廷深捏着协议的手指蓦地收紧,

指关节泛出青白。一种被彻底轻视、甚至是被无声唾弃的感觉,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瞬间冲淡了宿醉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尖锐的、被冒犯的怒火。他给她钱,

给她体面离开的后路,她竟然不要?她凭什么不要?!他烦躁地将协议摔回桌上,

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目光下意识地扫过书桌,落在那个熟悉的速写本原本摆放的位置。

那里空了。他猛地转身,大步走向衣帽间。沉重的推拉门被“哗啦”一声用力拉开。

奢华的空间里,属于苏晚风格的那些当季高定、**手袋、璀璨珠宝,依旧满满当当,

在射灯下折射着冰冷的光。然而,属于林溪的那个角落,空了。

只有几件最简单朴素的衣物不见了,仿佛她这个人,只配占据这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空间。

傅廷深站在那里,高大的身躯在巨大的衣帽间里显得有些突兀。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空旷感包围了他。不是物理空间的空,

而是某种他习惯了三年、虽然从未珍视过、但此刻骤然消失后带来的失衡感。她真的走了?

不是闹脾气?不是躲起来?她竟然敢……就这样走了?还撕了他给的支票?“好……很好!

”他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眼底翻涌起被彻底激怒的阴鸷。他掏出手机,

动作带着暴戾的急切,屏幕几乎要被他的指力按碎。“陈默!”电话一接通,

他劈头盖脸地低吼,声音里淬着冰碴,“给我找!把林溪给我找出来!

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揪回来!立刻!马上!

”电话那头的特助陈默显然被老板从未有过的暴怒状态惊住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是,

傅总!我马上安排!有任何线索第一时间向您汇报!”挂了电话,傅廷深胸口剧烈起伏。

他环视着这间只剩下奢华物品的巨大公寓,每一件物品都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淡的、属于林溪的、某种廉价洗发水的味道,

和他惯用的雪松香氛格格不入。他烦躁地扯开领口,

只觉得这宽敞的空间第一次显得如此逼仄,如此……令人窒息。

那个卑微的、安静的、像影子一样存在的林溪,竟然用这种最决绝的方式,

在他沉溺于失去苏晚的痛苦深渊时,狠狠地、无声地捅了他一刀。她凭什么?

傅廷深一拳狠狠砸在冰冷的衣柜镜面上。“砰”的一声巨响,蛛网般的裂纹瞬间蔓延开,

映照出他扭曲而暴怒的脸庞。找!必须把她找回来!他要亲自问问她,是谁给她的胆子!

---时间的河流裹挟着冰碴,在傅廷深日益焦灼的等待中无声淌过。

陈默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像一张无形的巨网撒向城市的每个角落,

甚至辐射到周边城市。然而,林溪这个名字,连同她那张素净的脸,仿佛人间蒸发,

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追踪的水痕。银行账户,静如死水,没有一笔异常支出。身份证件,

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使用痕迹。交通枢纽的监控录像,成千上万的画面日夜滚动,

却再也捕捉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她像是投入大海的一粒沙,消失得干干净净,

连一丝涟漪都吝于留下。傅廷深办公室的气压一天比一天低。昂贵的骨瓷咖啡杯成了易耗品,

碎裂的声音伴随着特助陈默愈发战战兢兢的汇报,成了常态。“傅总,

城南那片旧区改造项目,拆迁户那边……阻力很大。”陈默硬着头皮,

将一份文件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傅廷深靠在真皮座椅里,

窗外灰蒙蒙的天光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他眼皮都没抬,

指尖烦躁地敲击着光滑的红木桌面,发出沉闷的“笃笃”声,像倒计时的秒针敲在人心上。

“阻力?”他薄唇微启,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冰刃,“告诉他们,要么拿着补偿金滚,

要么……等着和他们的破房子一起消失。”他顿了顿,目光终于从虚无中聚焦,

锐利如鹰隼般钉在陈默脸上,“我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另外,林溪呢?”陈默头皮一麻,

后背瞬间渗出冷汗:“傅总,我们……还在全力排查。各大医院、私立诊所都筛查过了,

没有林**的就诊记录。出入境那边也没有她的信息。她可能……用了假身份,

或者去了信息闭塞的小地方……”“废物!”傅廷深猛地抓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

狠狠掼在地上!“哗啦”一声巨响,碎片四溅。陈默身体一僵,连呼吸都屏住了。“假身份?

小地方?”傅廷深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一步步逼近陈默,

眼底是骇人的猩红,“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她一个女人,身无分文,能跑到哪里去?!

掘地三尺!听不懂人话吗?!”他胸膛剧烈起伏,

那股自林溪消失后就盘踞在心口的无名邪火,此刻像失控的岩浆,灼烧着他的理智。

找不到她!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她撕了支票,她能靠什么活?那份决绝的离开,

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是早有预谋的逃离,还是……另有所图?一个被他圈养了三年的金丝雀,

离了他的钱,离了这个笼子,难道真能长出翅膀飞走?他不信!绝不信!就在这时,

傅廷深私人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突兀地划破了办公室内令人窒息的死寂。

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傅廷深瞳孔骤然一缩,几乎是扑过去抓起了手机,

迅速接通,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绷和急切:“说!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刻意压低的男声,语速很快:“傅先生,有新发现!

我们筛查了近三个月所有珠宝设计相关的公开投稿、小型比赛和网络平台,

发现一个高度可疑的ID,‘RiverLin’。她的设计风格,

尤其是对特殊情感元素的运用方式,与您之前提供的、林溪女士留在速写本上的几张草图,

有极高的相似度!而且这个ID的活跃轨迹,几乎就在林溪消失后不久开始出现!

”珠宝设计?RiverLin?傅廷深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

指节发出轻微的“咔”声。他脑中瞬间闪过书房里那个空掉的速写本位置,

还有林溪偶尔对着窗外发呆时,指尖无意识在玻璃上勾画的模糊线条。

一种混合着荒谬、震惊和一丝被愚弄的愤怒直冲头顶。她竟然……还会这个?

在他眼皮底下藏了三年?他竟从未察觉!“锁定这个ID!查!

给我查清她所有的投稿、比赛记录!她现在人在哪里?!”傅廷深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

眼底的猩红被一种猎手发现猎物踪迹的亢奋取代。“傅先生,有个重要情况!

”侦探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激动,“我们刚刚确认,

‘RiverLin’这个ID,

已经通过了‘缪斯之泪’国际珠宝设计大赛的最终决赛筛选!她的作品进入了前十强!

决赛暨颁奖典礼,就在下周三,伦敦!”“缪斯之泪”国际珠宝设计大赛!

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傅廷深耳边炸响。这是全球珠宝设计领域含金量最高的殿堂级赛事!

多少设计师穷尽一生只为在这项赛事上露个脸!林溪?

那个在他面前永远低着头、说话细声细气的替身林溪?她的作品……进了决赛前十?!荒谬!

震惊!不可思议!一股难以言喻的、极其复杂的情绪瞬间攫住了傅廷深。被欺骗的愤怒?

对她隐藏才华的惊愕?

还是……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强烈吸引和想要立刻掌控的冲动?“订机票!

”傅廷深对着手机,几乎是吼了出来,眼神亮得惊人,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疯狂,

“最早的航班!直飞伦敦!我要在颁奖礼现场,

亲自‘恭喜’这位冉冉升起的‘RiverLin’**!”他挂断电话,胸口剧烈起伏,

方才的暴怒仿佛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强行按下。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冰冷的玻璃映出他晦暗不明的脸。

林溪……RiverLin……原来你消失,不是为了躲进尘埃,

而是要飞到……我够不着的地方去发光?

傅廷深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充满征服欲的弧度。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飞多高。

但最终,你逃不出我的掌心。伦敦的空气里仿佛都浸着泰晤士河微凉的水汽,

混合着古老建筑沉淀的石头味道。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内,此刻却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缪斯之泪”国际珠宝设计大赛的颁奖典礼,正进行到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璀璨的水晶吊灯下,衣香鬓影,全球顶尖的设计师、珠宝商、收藏家、媒体记者云集于此,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槟的芬芳和无声的竞争硝烟。傅廷深坐在贵宾席前排,

一身纯手工定制的墨色西装,将他冷峻的气质衬托得愈发迫人。他背脊挺得笔直,

目光如同精准的雷达,牢牢锁定在舞台侧后方那个被幕布阴影半掩着的通道入口。“接下来,

晓本届‘缪斯之泪’大赛的冠军得主——”头发花白、极具威望的评委会主席站在聚光灯下,

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大厅,带着庄严的颤音,“她的作品‘涅槃之翼’,

以其独特的情感张力、精湛的工艺和对生命韧性的深刻诠释,征服了所有评委的心!

”全场屏息。聚光灯如同舞台剧的追光,猛地打在通道出口。一个女人,缓步走了出来。

一袭极简的烟灰色缎面长裙,勾勒出她清瘦却挺拔的身姿。没有任何繁复的珠宝点缀,

只在纤细的颈间佩戴着她自己的获奖作品——那枚名为“涅槃之翼”的胸针。灯光下,

胸针的主体是一只用特殊合金与彩色宝石镶嵌而成的、形态略显破碎却奋力展开的翅膀。

翅膀中央,包裹着一颗切割完美、纯净无瑕的梨形主钻,如同在灰烬中重生的心脏,

折射出璀璨而冷冽的光芒。她的脸完全暴露在强光下。傅廷深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滞。

是林溪!褪去了所有模仿苏晚的痕迹。没有刻意柔顺垂下的长发,

取而代之的是利落优雅的盘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优美的天鹅颈。

书友评论
相关文章
主角是林溪傅廷深的小说叫什么替身退场后,他追悔莫及免费全文阅读
2025-06-2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