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于囚笼三年,我亲手焚了那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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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于囚笼三年,我亲手焚了那座城

困于囚笼三年,我亲手焚了那座城

困于囚笼三年,我亲手焚了那座城

作者:一只唐钰小宝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19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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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我是宋砚辞精心打磨了三年的瓷器,也是他心上那道月痕最完美的倒影。他总爱在午夜描摹我的眉眼,指尖力道却重得像要碾碎骨骼:“你这样子,像极了他,却又永远差一分。”眼神是淬了冰的欣赏。直到那道真正的月光回国,我才惊觉,原来宋砚辞也会用那样柔软的力道替人拂去肩上尘埃。更讽刺的是,我在他书房最深的暗格里
精彩节选

我是宋砚辞精心打磨了三年的瓷器,也是他心上那道月痕最完美的倒影。

他总爱在午夜描摹我的眉眼,指尖力道却重得像要碾碎骨骼:“你这样子,像极了他,

却又永远差一分。”眼神是淬了冰的欣赏。直到那道真正的月光回国,我才惊觉,

原来宋砚辞也会用那样柔软的力道替人拂去肩上尘埃。更讽刺的是,

我在他书房最深的暗格里,

翻到了三年前那场大火——烧毁我半张脸、夺走我嗅觉的炼狱——竟是他亲手点燃的导火索。

当我决定将一切化为灰烬时,却听见他在断壁残垣里嘶吼我的乳名。

1.脚底是冰冷的大理石,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虚掩的檀木门内,暖融的灯光渗出,

像裹着蜜糖的毒针,扎得我眼球生疼。宋砚辞的手,

那只曾无数次在黑暗中粗暴扣住我后颈、迫使我承受他审视的手,

此刻正以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落在另一个男人的肩上。

指腹轻缓地滑过对方挺括的西装面料,动作珍重得像在擦拭稀世珍宝。喉咙像被砂纸磨过,

干涸得发不出任何声音。窥视?我连推开那扇门、制造一丝声响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

“和那个小调香师说清楚了吗?”男人倚在宋砚辞怀里,声音温润如玉石相击,

目光却穿透昏暗,精准地钉在门缝外我惨白的脸上。宋砚辞低笑一声,

那笑声里是我熟悉的、对蝼蚁般的轻蔑,却又多了几分我从未得见的……纵容。“他?

”他语气慵懒,每个字都像冰锥凿进我心口,“早就是只离不得金丝笼的雀儿了,清不清醒,

重要么?”轰——世界在耳边倾塌。脚下坚实的地面瞬间化作流沙,将我吞噬。

心脏被无形的手攥紧、撕裂,

连同我那可笑又可悲、珍藏了三年名为“驯服”与“错觉”的幻梦,碎成齑粉。我踉跄后退,

脊背撞上冰冷的墙壁,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视线却无法从那男人脸上移开。像。太像了。

恍惚间,我以为在照一面精心打磨的铜镜。我下意识抬手,

指尖颤抖着抚上自己左侧脸颊——那里,狰狞的烧伤疤痕在阴影中蠕动。而门内,

依偎在宋砚辞怀里的男人,下颌亲昵地搁在他肩上,隔着门缝,对我清晰、挑衅地,

挑起一抹了然的笑意。一场无声的宣判,未曾交锋,我已溃不成军。宋砚辞埋首在他颈间,

痴迷地深吸。那姿态,与昨夜醉酒后,将我按在调香台上,粗暴撕咬我颈侧时如出一辙。

他喜欢在我身上留下他的气息,霸道,不容抗拒,情事中从不给我半分尊严。

就像他亲口所言。“他不过是我养着解闷的玩意儿。”宋砚辞困了我三年,

用金钱和一间隔绝世外的调香室,买断了我毁去的容貌和摇摇欲坠的未来。代价是,

我需如最精致的瓷器,任他摆布。他喜欢看我因疼痛而蹙起的眉,手指划过我脸颊伤疤时,

会叹息:“阿阮,你这样子,残缺得让人想彻底打碎。”我曾以为,宋砚辞生性凉薄。

直到此刻,看着他小心翼翼环抱那人的手臂,看着他侧脸上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笨拙的珍惜,

我才明白自己错得离谱。那是一种,他吝啬于施舍给我的温存。“砚辞,

”怀中人声音带着蜜糖般的蛊惑,指尖若有似无地点在他心口,

“门外……有只迷路的小雀儿呢。”那声音如同毒蛇吐信,瞬间绞紧我的心脏。

也逼得我像只受惊的蛾子,在宋砚辞回头探寻的目光扫来之前,仓惶地、无声地,

跌入身后的无边黑暗。2.“我准你拒绝了?”宋砚辞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鞭子,

抽在寂静无声的调香室里。他没看我,目光落在我脚边打翻的昂贵香精瓶上。

鸢尾与广藿香混在一起,像一滩腐败的花尸,正缓慢地、固执地,爬上他锃亮的皮鞋。

我赤着脚,踩在冰冷的木地板上,寒意钻心。喉咙里那股熟悉的灼痛又涌上来。

“晚宴……我不想去。”声音出口,干涩嘶哑。这是我第一次,试图挣脱。这三年,

我早已被驯服。他要我笑,我唇角便立刻扬起弧度;他要我静默,我便连呼吸都放轻。

反抗的念头稍起,就会被更深的恐惧碾碎。我鼓起残存的勇气,抬眼看他。

宋砚辞终于将视线从鞋面的污渍移开,落在我脸上。那眼神,冷得像极地永不融化的冰川,

瞬间将我冻在原地,血液凝固。“闹什么?”他问,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只有居高临下的审视。我像被那眼神灼伤,猛地瑟缩,脚尖无意识又踢到香精瓶。

更多的、粘稠的液体溅出,污浊蔓延。“对、对不起……”膝盖一软,

刻入骨髓的驯服本能瞬间攫住我,身体比意识更快地想要弯折下去,跪着为他擦拭。

冰冷的指尖却猛地攫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颌骨,强迫我抬头,

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波澜的眼眸。“阮清和,”他又重复一遍,每个字都像冰珠砸落,

“我准你拒绝了么?”我无法直视他。眼前这张冷峻的脸,

与门缝里那个对着林见深流露温情的面孔,无法重叠。此刻的他,就是掌控生死的暴君。

或许是我眼中无法掩饰的恐惧取悦了他,又或许他只是不耐烦。

宋砚辞指腹在我脸颊伤疤上极其短暂地、施舍般地蹭了一下,如同拂去一粒碍眼的尘埃。

“是因为见深回来了?”他轻描淡写地问。见深。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劈碎我强装的镇定。

膝盖彻底失力,我全靠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才没瘫软。他竟然……如此轻易地承认?

“你喜欢的……”巨大的屈辱和更深的、不敢深究的痛楚堵在喉间,我像个溺水者,

发出破碎的气音,“是他……对吗?”卑微得不似质问。宋砚辞像是听到极其幼稚的笑话,

短促地“呵”了一声,眉宇间浮起毫不掩饰的嘲弄。“喜欢?”他嗤笑,松开钳制,

仿佛我是脏污,“阿阮,你最近,真是越来越不知所谓了。”他退开一步,

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将我赤足站在香精污秽里的狼狈尽收眼底。

那眼神让我感觉自己被剥光了示众。“听话,”他下达最终指令,毫无余地,“换好衣服,

跟我去晚宴。”我下意识伸出手,想去抓住他一丝衣角,像过去无数次乞怜时那样。

他却像避开秽物,冷漠地、精准地,再次后退一步。“别让我说第二遍。”那声音里的寒意,

冻结灵魂。我太熟悉,熟悉到身体已先于意识僵硬地、麻木地,点了点头。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挺拔、决绝。我像一具被抽掉引线的木偶,

用手死死撑住颤抖的膝盖,才勉强没有跪倒。“对了,”走到门口,他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声音平淡无波,“晚宴见深也会来。穿那套月白的礼服,”他顿了顿,似想起什么,

“你穿白色,尚可。”门轻轻合上。调香室里只剩下香料刺鼻的气味和我粗重的喘息。

我盯着紧闭的门板,许久,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无声的、破碎的回应。我终究,

不敢忤逆他。3.那场为林见深接风的盛大晚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宋砚辞当着所有宾客的面,

制的“焚香”系列——那是我打算以此告别世界的绝唱——轻描淡写地冠上了林见深的名字。

“见深刚回国,这个系列,就当是他艺术生命的‘新生’起点吧。”他语气平淡,

如同处置一件无足轻重的物件。林见深站在他身侧,

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谦逊又得意的微笑,目光掠过我惨白的脸,带着一丝怜悯的施舍。

世界在我眼前旋转、褪色。喉咙里的血腥味浓得化不开。

我那仅存的、证明“阮清和”这个名字曾为调香而生的微末痕迹,也被彻底抹去。宋砚辞,

你不仅要我的脸,我的嗅觉,连我最后一点骨灰都要扬给林见深当垫脚石?!

一股冰冷到极致的恨意,混杂着毁灭一切的绝望,从心底最黑暗的角落滋生,疯狂滋长。

如同荒原上燃起的野火,迅速吞噬了残存的怯懦。不行……绝不能就这样化作尘埃!

我踉跄着逃回那座冰冷的“家”——宋砚辞名下、用来豢养我的顶层复式公寓,

美其名曰“调香静室”。没有开灯,任由浓稠的黑暗将自己吞噬。

背靠着冰冷的落地窗滑坐在地,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绝望而无法控制地颤抖。

宋砚辞……他怎么能?他怎么敢?!黑暗中,我蜷缩起来,

右手无意识地、用力地抠抓着左脸颊那道凹凸狰狞的疤痕,仿佛只有这真实的刺痛,

才能压下心口那片被彻底剜开的空洞。这三年,我像个可笑的祭品,

供奉着自己的血肉和尊严,换来的,原来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为他心上人献祭的骗局。

我不是瓷器,我只是一个拙劣的、随时可以被正品砸碎的赝品。我不是爱人,

我只是他囚在笼中、供他赏玩和榨取最后一点利用价值的雀儿。必须离开!不,是彻底终结!

这个念头如同淬毒的藤蔓,一旦生根,便疯狂缠绕勒紧。我扶着冰冷的玻璃,挣扎着站起来,

眼神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像燃着两簇幽暗的鬼火。我要离开。以一种,让他永生难忘的方式。

步声虚浮却异常坚定地走向宋砚辞的书房——这栋公寓里唯一上锁、象征他绝对权力的禁地。

我知道他习惯在书桌的暗格里存放一些重要的私人物品和不记名资产。我需要钱,

需要能让我彻底消失的工具。更重要的是……一个念头,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那里,是否藏着关于那场大火的真相?

关于我为何成为祭品的答案?书房厚重的门锁着。但这三年,

我早已在极致的恐惧中学会了观察。宋砚辞自负,他总以为我是只离不开笼子的雀儿,

防备心更多在笼外。我凭着模糊的记忆,用一根藏在发簪里的细长金属丝,

在黑暗中屏息摸索着锁孔。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浓重的雪茄和皮革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我像幽灵一样滑入,

借着窗外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微光,摸索到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旁。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撞击着肋骨,几乎要破膛而出。手指颤抖着,凭着记忆,

摸索着书桌侧面一个极其隐蔽的、伪装成雕花装饰的凹槽。又是轻微的咔哒声。暗格滑开。

里面有几沓厚厚的现金,几张银行卡,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枚陌生的男式戒指),

还有……一个深蓝色的硬皮文件夹。封面上没有任何标记,只有岁月留下的磨损痕迹。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我颤抖着,几乎是凭着本能,

先将现金和卡塞进口袋,然后抽出了那个文件夹。翻开。里面只有薄薄几页纸。最上面,

是一张火灾现场的照片。画面惨烈,正是三年前烧毁我工作室兼住所的那栋小楼,火焰冲天,

浓烟滚滚。照片下方,是一份打印出来的购买清单,时间正是火灾发生前一周。

清单上列着的东西,

让我的血液瞬间冻结——高浓度工业酒精、某种特殊化学助燃剂(学名我认得,

曾在专业文献里见过)、延时点火装置……清单下方,是几行打印出来的通讯记录。时间,

正是火灾发生前的几小时。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发出极其简短的指令:目标:青川路73号工作室。确保内部目标无逃生可能。按计划执行。

而接收这条指令的号码……我死死地盯着那串数字,每一个数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烙印进我的灵魂深处!

那串数字……我烂熟于心!是宋砚辞的一个极其隐秘的、只有极少数心腹知道的私人号码!

他曾醉酒后,用这个号码给我发过一条语焉不详的短信!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脑海里炸开,瞬间将我的世界炸得粉碎!

面锁死的逃生门……那泼洒在我工作台附近、瞬间引燃一切的诡异液体……灼烧皮肤的剧痛,

浓烟灌入肺部的窒息,

绝望的拍门声……还有左脸和嗅觉被永远夺走的噩梦……不是电线老化!不是意外!是谋杀!

是宋砚辞……是他安排的?!是他亲手把我推入火海,再假惺惺地把我从废墟里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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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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